同学们,你们觉得我怎么样?和我交朋友吧,我会让你的文章大为出色。
我是小小赏析家
读着《安恩与奶牛》,我被安恩对商人与屠夫问价钱时的回答所吸引。虽然这四次所回答的语言差不多,但是,其内涵却大不相同。
当第一个商人来向她打听奶牛的价钱的时候,安恩是自顾自继续打着毛线说:“它不是卖的。”
这时候的安恩虽然对锱铢必较的商人挑剔的眼光看不惯,但是,安恩的心情应该来说,相对还是比较平静的,她的态度也还是比较好的,甚至是友好的,不然就不会有她说完这句话后,那种谦恭的表示了。所以,我们在读这句话的时候,语气可以相对平静一些。
屠夫的行为,在安恩看来,是非常粗俗的,他用“藤杖敲了敲牛角,又用肥硕的手匆匆摸了摸母牛身上光滑的皮毛”。要知道,这双手可是血迹斑斑呀!这一敲一摸,让安恩心疼不已,她“爱怜地瞅了瞅自己的奶牛”,“爱怜”二字,可以看出安恩心疼的程度,也许,她自己被那根藤杖敲打也不会这么计较吧。由于心疼,安恩对伤害她奶牛的屠夫绝对不会有好脸色,我们看她,“不屑地斜视了一下那根藤杖,然后转过脸去往远处张望”。这就是对屠夫的蔑视,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。她回答的口气中也饱含愤怒: “它不卖的!”
当然,屠夫终归是一个粗俗的屠夫,受到老太婆的蔑视,他没有什么好尴尬的,马上扬长而去。而第一位商人就不同,他受到安恩的拒绝以后,觉得不好意思,“惶惑起来,踌躇不决地站了半晌”。
紧跟屠夫而来的商人,死乞白赖地纠缠着要做成这笔买卖,也许好话说了一箩筐。可是安恩并不跟他多费口舌,只是态度坚决地摇摇头说:“这头奶牛是不卖的。”语言虽然非常的平淡,语气也不高,但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力。所以,商人尽管死乞白赖,也只好知难而退。
安恩还用这样的方法,击退了很多来问价钱的人。
但是,不管安恩这颗钉子有多硬,总还是有不死心的。这不,刚才被拒绝的其中一位商人又转过来了。他以为安恩是有意抬价,他也实在看中这条奶牛了,于是想用高价来征服。没想到,他还是失算了,安恩用更加坚定的语气回答说:“不!”
一个字的回答最用力,最不可抗拒。
我们可以想象,安恩在回答这个字的时候,是怎样气愤。因为,在安恩看来,奶牛的价值,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。在她心里,奶牛早已就是朝夕相处的密友。出卖朋友,难道不是对她最大的侮辱?把朋友待价而沽,难道不是对朋友最大的侮辱?安恩气得说不出话来,只得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个字来——不!这个字,力拔千钧,寒气逼人!
我们看,这么简单的几句话,而且差不多是相同的几句话,却有这么丰富的藴含,让人越品越有趣,越品越爱品,越读越能体会安恩对奶牛的体贴和关怀,越读越能体会安恩对生命的尊重,给人们心灵极大的震动。
我是课文讲解员
这篇微型小说记叙的是老妇人安恩牵着一头奶牛来到牲口交易市场,因为奶牛很好,问津者不少,但是老妇人却拒不出售。最后人们气愤起来,老妇人这才吐露真情:她不是来卖牛的,而是因为奶牛太孤独,她把它带到集市上来想让它和同类相聚,散散心。
这篇文章在写法上最大的特点就是设置悬念:安恩牵着奶牛到牲畜交易市场来干什么?人们一般会认为是卖奶牛。那么多人打听奶牛的价钱的时候,安恩为什么一再强调“不卖”?人们肯定会认为,安恩是想抬价,因为“石头卖出钻石价”的故事我们都很熟悉,安恩肯定也是想如法炮制,让奶牛卖个好价钱。直到最后,安恩道出了实情,我们才有一份意外的惊喜,原来安恩只是为了让奶牛看看同类散散心呀。直到此时,安恩关心体贴同伴的形象才跃然出现在我们面前。这样出乎意料之外的结果,让安恩的形象更清晰更高大。
我是约翰尼斯·延森
我是约翰尼斯·延森(1873-1950)丹麦小说家、诗人。我出生于丹麦日德兰半岛西岸的西玛兰。从小学起,我就迷恋书本,尤其喜爱丹麦古典文学和北欧神话传说。西玛兰教育了我对时空的强烈感受,使我关注人类历史和命运并与大自然深深结缘。17岁时,我到格陵兰上高中,三年后,到了哥本哈根念大学,结识勃兰兑斯等一些丹麦的著名学者和作家。1895年,我在一份周刊上发表连载惊险小说《卡塞亚的宝物》,这是我的第一部文学作品,紧接着,我又写了一系列侦探小说。第二年,长篇小说《丹麦人》出版,是我根据学生时代的经历写成。从此,我成为一名职业作家。从1897年起,我陆续创作了30多篇描写家乡西玛兰风土人情的短篇小说,后来结集出版了《西玛兰短篇小说集》,该小说集连续再版达几十次之多,为我赢得了世界声誉,《安恩与奶牛》就选自这部作品。1944年,由于我“借着丰富有力的诗意想象,将胸襟广博的求知心和大胆的、清闲的创造性风格结合起来”,获得诺贝尔文学奖。
【附】
安恩和奶牛
丹麦 约翰尼斯●延森
在瓦尔普峡集市的牲口交易场上,站着一位老妇人和她的奶牛。她牵着那头孤独的奶牛悄悄地站在一边,也许是太腼腆羞怯,也许是故意要吸引更多的人的注意。她身上穿着样式老掉牙的旧衣服,可是很干净;一条手染的蓝裙,还带着乡下染缸中的那股土味儿。一块棕褐色的绒线方披肩交叉地盖在她那干瘪瘪的胸上。她戴的那条头巾颜色褪得泛白,七皱八褶,好像是撂在抽屉里有了年头。脚上的木屐连后跟都磨平了,皮面上却抹了油,擦得锃亮。她那瘦骨嶙峋的双手拿着毛线针飞快地翩然起舞。除这几根针之外,在她的灰白的头发上另外还横插着一根。她站在那里,竖起耳朵凝神倾听着杂货摊上飘过来的音乐声,也不时抬头看看身边熙来攘往的人群和买卖交易的牲口。周围一片嘈杂喧嚣,马市上马儿嘶鸣,海滩上渔船卸货的在吆喝,马戏班鼓声咚咚,小丑们招摇地高声喊叫。然而她却站在那里晒着太阳,打着她的毛袜。哦,真是旁若无人,安闲得很。
那头奶牛依偎在她的身边,头蹭着她的肘部,神情厌烦,腿脚僵硬地站在那里,翕动着嘴唇不断地反刍。这头奶牛已经上了年纪了,可这是一头很好的牲口,毛色鲜亮,连半根杂毛也没有,可以看得出来,它是出身真正高贵的纯粹良种。当然,要是存心找茬的话,那就是它的臀部和脊梁上长着一溜肉瘤,不过能挑得出来的瑕疵也就这么点儿了。它的浑圆的乳房胀得鼓鼓的,软绵绵、毛茸茸地垂在肚皮底下。它那黑白相间的美丽的牛角上点缀着几条环状的花纹。这是一头健壮结实的奶牛,曾经有过所有奶牛都有过的生活经历,它产下了小犊,然而连看它们一眼舔它们一下都没有来得及便被人带走了。这以后便吃着粗粝的草料,心甘情愿地把牛奶奉献出来。
它是一头好母牛,而且显而易见已经成熟到可供屠宰的地步,不久就有人来端详它,用手指摸摸它那刷洗得干干净净的皮毛。
“这头母牛卖多少钱,老婆婆?” 那人问道。他把挑剔的眼光从奶牛身上转到安恩身上,锱铢必较地望着她。安恩自顾自继续打着毛线。“它不是卖的。”她回答说,然后,像是为了表示谦恭,她一只手把毛衣针撂下,使劲地把鼻孔擦个不停。那个男人惶惑起来,踌躇不决地站了半晌;后来终于不得不走了,但她临走时眼光却仍然依恋不舍地盯着这头奶牛。
过了不大一会儿工夫,一个精明利落、脸刮得光溜溜的屠夫用他的藤杖敲了敲牛角,又用肥硕的手匆匆摸了摸母牛身上光滑的皮毛。
“喂,这头母牛多少钱?”
老太婆爱怜地瞅了瞅自己的奶牛,不屑地斜视了一下那根藤杖,然后转过脸去往远处张望,仿佛发现了什么使她感到兴趣的东西。
“它不卖的!”
听了这话,这个身穿血迹斑驳的罩衫的屠夫扬长而去了,紧跟着又来了一个人,死乞白赖地纠缠着要做成这笔买卖,可是老太婆安恩摇摇头说:“这头奶牛是不卖的。”
她就用这副神情接连打发走了许多主顾,这便理所当然地引起大家对她的注意,对她说长道短起来。有个人已经来过一次想买这头牛,遭到了拒绝,现在又折回来,出了一个大价钱,那诱惑力简直令人难以抗拒。安恩老太太还是用非常坚定的口气回答说:“不!”但是她似乎有些窘迫不安。
“那么,它是已经卖了不成?”那人问道。
“没有,这头牲口是不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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